1958年12月28日参考消息 第2版

    【新华社巴格达25日电】访问了苏联、中华人民共和国和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的伊拉克和平代表团团长纳吉·优素福,在单独接见新华社记者的时候,叙述了他对这次访问的印象。这个代表团在进行了两个月的访问之后昨天回到这里。
    纳吉·优素福说,在访问了三个社会主义国家之后,现在他相信,那里的人民是幸福的,他们没有担忧,也没有反对情绪,因为他们的生活和前途是有保证的。他继续说,“虽然伊拉克的社会制度不同,我希望我们的人民将会那样幸福”。优素福说,“这些国家的人民在建设他们的国家的工作中有很高的热情,这种精神出乎我的想像之外。”
    纳吉·优素福继续说,他亲眼看到了把工农业生产翻一番的中国人民的热情劳动,他表示相信人民公社是一种非常好的制度,它已经加速了生产的跃进。
    这位代表团团长表示坚决相信,社会主义国家,特别是苏联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十年之后将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纳吉优素福说,他确信这些国家的人民是爱好和平的,而且积极地为和平服务的。
    优素福继续说,在这些国家里人民掌握了政权,他们自己管理自己,“政府的决定符合于人民的愿望和要求。西方硬说这些国家是独裁,这完全是谎言”。
    关于这些国家对阿拉伯的友谊,这位代表团团长说,“代表团到处受到热烈的欢迎。人们到处表示衷心支持伊拉克人民法庭的裁决,而且极其高兴听到在伊拉克的阴谋遭到失败”。优素福说,他相信苏联和中华人民共和国是制止帝国主义侵略阿拉伯人民的主要原因,“我们相信,虽然我们的胜利是全世界爱好和平人民的胜利,但是伊拉克人民得大大感谢苏联和中华人民共和国。我们将尽最大努力来加强阿拉伯人民和社会主义国家人民之间的友谊。”
    优素福说,帝国主义者正在远东阻挡人民的独立和解放,正像他们在世界其他地区所作的一样。他说,但是人民正在迅速地觉醒,逐渐认识到帝国主义者的阴谋,这样这些阴谋将被击败。纳吉·优素福最后说:“帝国主义者正在走下坡路,而社会主义事业正在上升。帝国主义一定要被永远消灭,反动派一定要从每一个国家里被赶出去”。


    【新华社巴格达25日电】“国家报”今天在评论中华人民共和国和阿尔及利亚联合公报时说,“在公报中有重要意义的是,阿尔及利亚找到了帮助它在最短时间内用最少的牺牲来摆脱法国帝国主义的正确道路”。
    这家报纸说,“无疑,以同情和随时准备帮助人民而著名的中国,将有效地帮助阿尔及利亚的事业”。


    【合众国际社巴格达26日电】伊拉克政府没收了今天的一批半官方开罗报纸“共和国报”,同时巴格达报纸指责开罗报纸进行由美国领导的诽谤伊拉克的运动。
    “革命报”说,美国在开罗和贝鲁特报纸中找到了可以利用的工具,来进行诽谤伊拉克共和国的运动。这家报纸说:“美帝国主义在朗特里的中东之行后顺利地找到了新的走狗,美帝国主义正在指挥这个运动和供给这个运动以经费。”


    【美联社东京讯】日本的钢铁工业依靠一亿四千四百四十万美元贷款,正经历着一个比红色中国更惊人的爆炸性扩张。
    到1962年,日本的钢每年可望生产二千一百五十万吨,接近于目前英国的水平。
    日本钢铁联盟调查局长川崎勉说,“我们认为我们能够超过这个数目继续扩张,几乎是无限制地扩张。”
    自从1954年以来,日本的粗钢产量就由七百七十五万吨上升到1957年的一千二百五十七万吨——增加62%以上。
    川崎勉说,三十个国际专家估计中国大陆在1958年将生产大约七百万吨钢。这位调查局长说,日本钢产量的增长决不是一种要想和中国的这种显然是可信的增长相对抗的努力,也不是要对付中国不断增加的工业力量的威胁。
    自由世界在亚洲的这个日益扩展的钢铁基地的冷战意义是不能忽视的。西方国家对于扩展的信心是明显的。自从1953年10月以来,世界银行已经提供了六笔贷款给六个日本钢铁公司,总数共一亿零一百万美元,同时美国的进出口银行也提供了三笔贷款给这里的三个钢铁公司,总数共四千三百四十万美元。川崎勉说,这些贷款的结果已经是明显的了。


    【共同社东京24日电】农林省在24日公布了推测的1958年的大米实际收获量。
    据农林省公布的数字,水稻产量是一千一百六十八万九千吨,旱稻产量是三十万四千吨,水稻和旱稻共计一千一百九十九万三千吨,这是仅次于1950年的大丰收(那年的收获量是一千二百三十八万五千吨)的有史以来的第二次丰收。


    【新华社仰光25日电】最近宣布同我缅人党和同志福利协会合并的缅甸民族进步党昨天成立了十六人委员会。已故昂山的之弟昂丹为主席,波拉阳和蒙吞印为副主席,德钦庆昂为总书记。


    【美联社开罗25日电】纳赛尔总统镇压叙利亚共产党人并不意味着纳赛尔自己改变了。
    这不是一个新纳赛尔,这是在处理一个新问题的原来那个纳赛尔。纳赛尔星期二在塞得港作的演说中猛烈地攻击了共产党人,西方人士不禁立即解释说这是“向西方的一种转变”或是“讨好西方”。
    这次对共产党人的突然攻击其实不过是纳赛尔典型的反击。他曾经一再重复地说他这句得意的政治格言:“凡是同我们做朋友的,我们也同他们做朋友;凡是攻击我们的,我们也攻击他们。”他表达这种思想的另一句话是:“我们将以拳还拳,以巴掌还巴掌。”
    三年来,共产党人同纳赛尔做朋友,纳赛尔反过来对他们也表示相当温和,尤其是在他的宣传中。在过去几星期里,共产党人猛烈地攻击纳赛尔,他于是反击。他的回击是典型的纳赛尔方式,他的回击比他所受到的攻击总是更响。
    挑起这次战斗的是共产党人而不是纳赛尔。接近纳赛尔的消息灵通人士说,他对共产党人的攻击同他和西方的关系毫不相关,不应该把这看作是企图讨好西方。纳赛尔只不过是采取他的典型的行动。
    如果共产党人自己规规矩矩,继续支持纳赛尔的民族主义,他本来不会在塞得港攻击他们,也不会在叙利亚镇压他们的。但是,他们——在叙利亚和伊拉克——行动起来了,于是他就决心镇压他们。
    为什么共产党人改变他们的方针呢?
    西方在阿拉伯世界势力的减弱同这很有关系。过去共产党人在反帝国主义阵线中同阿拉伯民族主义者联合,是反对西方在这个地区的统治的最好办法。西方在苏伊士、叙利亚、而最重要的是在伊拉克的惨重失败,差不多消除了西方统治这些国家的威胁。这种压力的消除就使共产党人和民族主义者的联盟垮了,并且在中东的政治生活中开始一个新的阶段。
    这也向纳赛尔提出了一个新问题。共产党人反对纳赛尔领导下的阿拉伯统一,因为这意味着瓦解共产党同时在政治上由开罗,而不是由莫斯科来控制。这个冲突在伊拉克表现得最为尖锐,但是在纳赛尔自己的叙利亚已经引起了很大的共鸣,叙利亚的共产党领袖巴格达什已经要求解散阿联。纳赛尔的目的是摊牌,首先同叙利亚共产党人摊牌,以期这将间接制止伊拉克和阿拉伯世界其它地方的共产主义。


编者按:“和平和社会主义问题”杂志第四期(12月号)上刊载了巴·尤金院士对贾·尼赫鲁的“基本方法”一文的批评,批评尼赫鲁对共产主义运动及其理想的一些不正确的见解,尤金院士文章的题目是:“能同意贾瓦哈拉尔·尼赫鲁的方法吗?”以下是印度报纸的反应:
    【本刊讯】印度“论坛报”19日以“尼赫鲁和国际共产主义”为题发表了一篇文章,企图答复尤金院士对尼赫鲁的批评。
    文章作者说,“西方的观察家已经习惯于认为,印度或者亚洲最大的问题是经济问题”,“尤金也不例外”。
    作者对于尤金所提出的关于中国经济进展的数字的真实性表示怀疑,并且说,即使这些数字是真实的,“也掩盖不了这个赤裸裸的事实:中国共产党是以极大的代价取得那些成就的。成百万的中国人不得不在受折磨的躯体和痛苦的灵魂方面付出代价”。”
    作者认为,尤金的文章“很可能标志着印度—苏联关系的新纪元的开始”,这“在可能性方面同最近发生的苏联和南斯拉夫的不和相似,虽然在激烈程度方面不是如此。”
    作者说,尤金不顾共产党的莫斯科宣言,竟宣传说:“内战是不可避免的”,他还说,尤金关于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的概念
    “继续落后好几十年,他这样做也许主要是有意的,而不是由于无知。”
    作者还说,尤金不故意忽略维诺巴·巴维和贾雅普拉卡希·纳拉扬在土地改革方面创造的“社会学奇迹”。
    “印度时报”早些时候以“共产党刊物攻击尼赫鲁”为题发表了尤金的文章摘要。这家报纸的记者在这篇文章的前言中说,“自从斯大林逝世以来,苏联集团对尼赫鲁在意识形态方面的见解的第一个重大批评。”
    【美国新闻处孟买23日电】“自由新闻”断然驳斥了苏联驻共产党中国大使尤金对印度政府的批评,认为是“废话”。“自由新闻”认为这篇文章“纯粹是伪善”。
    这家销路很广的报纸星期一说,“尤金确信,我们正在由一群残暴的人统治着,他们一直把我们关在监狱里,并且在这个期间向我们发射大量子弹。”这家报纸接着说,如果人们相信这位共产党作家的话,那么,“我们相信我们这里有言论自由,相信我们所拥护的是社会主义,这就是幻想了。”
    尼赫鲁最近写道,像法西斯主义一样,共产主义“仍然只讲暴力”。尤金指责说,尼赫鲁这样说是试图诋毁共产党国家中的“真正的、活生生的社会主义”。尤金说,“尼赫鲁所谈的社会主义同社会主义没有什么类似的地方。”
    这家报纸说,如果尤金对他自己的政治老板说这番话,那会“好得多”。“自由新闻”说:“匈牙利人和在西伯利亚牢营中受折磨的灵魂,能够告诉尤金关于苏联民主的一两件事。了解我们自己的共产党人对于尤金对这个国家的诬蔑攻击发展些什么意见,将是很有意义的。”
    这家报纸又说:“用断头台进行统治的人没有权利批评别人。每次都假装虔诚地颂扬潘查希拉(在万隆会议上通过的共处原则)的人,没有权利干涉其他民族的政治。尤金的文章清楚地表明,苏联世界正在准备对这个国家进行神经战。我们必须知道……我们对苏联理论家来说总是在范围以外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