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7年6月17日参考消息 第3版

    【合众社东京13日电】据官方今天宣布,日本的农民数目在五年内减少了一百万人以上。
    刚发表的政府所作的农业调查报告说,日本的农业人口在1955年约三千六百四十六万九千人,而在1950年是三千七百八十一万三千人,减少了3.5%。报告说,这种趋向还在继续下去。这项调查报告还表明,日本农庄在使用机器方面有了巨大的发展。
    使用动力耕田机的农户在五年期间猛增了二十四倍,从1950年的一万九千户增加到1955年的四十五万六千户。1955年,有四百四十万农户使用动力牵引打谷机,而在1950年为二百六十七万户左右。在1955年约有65.2%的农业人口除了耕作土地以外还从事副业,而在1950年为50%左右。在1955年,农庄的平均面积为二点一英亩,每一农户平均为六点○二人。


    【泛亚社东京10日电】据总理府统计局调查,在1956年7月,日本的失业人口总数大约为七十九万人。
    这次调查是关于日本就业情况的第一次全面调查。它透露大约有四千万人就业,而全国有劳动力的人占日本人口的64.2%。
    调查报告还透露每月平均工资(未扣除所得税)是一万三千日元,合大约三十六美元。男人的每月平均工资是一万五千四百日元,约合四十三美元,妇女每月平均工资是六千九百日元,约合十九美元。
    调查报告说,交通运输业的工资最高,渔业的工资最低。


    【本刊讯】美国“新闻周刊”6月3日登载的一条“禁巫婆”的西德消息说,远自十六世纪黑森林一个名叫浮士德的点金术家把自己的灵魂出卖给莫菲斯托费尔斯以换取点金术以来,德国的迷信的农民们就害怕巫婆,对男巫也同样畏惧。
    从下萨克森的可怕的鲁尼堡荒原直到巴伐利亚的云雾迷满的山岭几乎每天都举行驱邪的仪式。最近的调查发现仅在汉堡一地以这种法术为业的就有三百人之多。而乡村的药房里也出卖“魔药”以防护牲口“中魔”。
    上星期为了中止这种中世纪的迷信的遗毒,西德的议会提出了“巫术法”。其目的在于:对成百的愚弄无知农民的人进行起诉,同时防止每年有许多被背上可怕的“巫婆”的名字的人遭到“迫害和殴打”。


    【新华社新德里航讯】印度“东方经济学家”在1957年5月24日登载了一篇文章,摘载如下:
    这个月来从中华人民共和国来的消息都有一种稀有的,几乎是不能置信的腔调。看起来好像无论在政治战线上或是在经济战线上,在中国的团结这个光滑而太蒙人的表面上已经出现了一些裂痕。当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的时候(几乎在整个1956年事情看来都不坏,特别是在工业生产方面),现在被称为“人民群众和领导者之间的对立”的那些东西的发展步调似乎受到了抑制。……宣传部部长陆定一在今年3月间实际上就已经写到“某些人陷入了悲观和失望”的问题。如果像在印度大量发行的那些官方刊物所说的那样一切都很顺利的话,那又何必有这种悲观和失望的情绪呢?
    仔细研究过本地政治经济新闻的人们可以引经据典地证明人民共和国在政治、经济等方面的进展都发生了严重的停顿。
    在政治发展的性质方面看来好像是存在着某些忧虑,但是看来大部分的不满基本上是经济方面的。关于布匹的生产和消费最近下降的情形,我们可以得到一些详细的材料。过去根据较大的定量确定的定量供应制度已经失败了。即使是最高的平均消费数也肯定应该认为是不足的。北京一家重要报纸曾经说过下面这么一番话:“在目前的生产基础上,每人可得到的棉布是不足的;每人还不到三十市尺,刚刚够做一套棉衣或是两套单衣。要满足人民衣着的需要这显然是不够的。”也许可以加上一句:这比印度联邦的每人平均消费量要低得多。
    布匹的这种情况似乎也愈来愈适用于食粮方面的情况了,虽然在这方面各种消息非常矛盾,很难断定事实上印度目前是否比中国强一点。中国有两套数字,一套根据的是同执行结果毫无关系的指标或者估计数字,另一套——绝大部分是非正式地搜集起来的——是以各区实际执行结果加起来的总数。有些研究后一套数字的外国学者得出了一个结论,认为中国的农业在最近一年中并无任何进展。很奇怪这和我们印度的经验是很相似的。也许是因为中国和印度两国的季节因素压倒了最近几年来投资的成果。但是无论如何,认为中国合作耕作制已经创造奇迹的看法是没有足够的证据的。
    看来,印度和中国的经济制度都已经进入了一个困难阶段:在开初的热情和可喜的两季之后迅速见效的阶段已经结束了。两国的制度——而且看来集权主义制度在这一点上并不比民主制度有什么好处——现在遇到了某种内部的抗拒。印度还有政府同批评它的人之间可以进行自由辩论的好处;中国要用含蓄的马克思主义术语进行讨论却有着极大的困难,因为中国的农民现在不会,而且永远也不会对马克思主义感到兴趣。虽然这种人为的开导过程的性质和苏联的情况不同。但中国的说服办法并没有碰到更好的命运。
    这种情形对于政治、经济、社会等方面的观察家来说是非常有趣的。但是对我们来说,它倒有点悲剧的味道。事情是否已经到了这两个按人口平均计算最穷困的国家遭遇到比任何其它国家更大的困难这样一个阶段呢?让那些关于制度问题的堂皇的辩论随便在哪里纠缠不清吧。不幸的就是,当这种空洞的辩论无止无休地进行的时候,世界上最穷困的人们的困苦生活仍旧在继续恶化。


    【美联社西贡9日电】吴庭艳总统认为,南越的华侨归化法对他的年青的国家的安全是至为重要的,他不打算在这项法令上作任何妥协。
    这位健壮的反共领袖说,让大约十万越南出生的华侨入越南国籍,是对付将来可能有的第五纵队的一项武器。
    吴庭艳是在总统府的一次历时两小时的早餐会谈中向本记者发表以上意见的。他说,他相信这个问题将在两个月以内解决,而结果自由的南部将更强大。
    没有人确实地知道南部有多少华侨。政府说是在六十万到七十万之间。华侨说是一百万。有几千人已经表示要到台湾去,但是他们中间绝大部分是青年,他们宁愿在那里受军训而不愿在越南受军训。
    吴庭艳和他的副总统阮玉书说越南面临的重大问题是占少数的华侨将来忠于谁的问题。
    今天,越南华侨绝大多数是支持蒋介石在台湾的政府的。但是,这两位领导人指出,蒋介石是一个人,他不会在台北永远活下去。在他死了以后会怎么样呢?如果接替他的是一个较弱的政府,这里的华侨是否会转而忠于赤色主席毛泽东呢?越南人不想过迟地回答自己的问题。
    吴庭艳和阮玉书还都承认,制定这项新措施是想要打破华侨对国民经济的牢牢的控制权。自从法国人在一世纪以前把印度支那变成殖民地以来,华侨就在社会中占有特权地位。他们免服兵役,自由做投机买卖,很少缴纳赋税,因而在这里发了财。吴庭艳想通过使他们成为越南人的方法,使他们服服贴贴,使他们成为诚实的商人,并且让他们分担军事防御的负担。
    这项法律在南部已经造成了严重的经济困难这件事是任何人都不否认的。对前途感到害怕的华侨已经不愿意投资了。一向由华侨购买的货物已经堆积在堆栈里。分配活动变慢了,在西贡市场上滞留了大批的各种货物。结果,炼乳售价比成本还低。
    有些外国人认为这种局势很严重。一位美国银行家预言,如果六个月内在华侨中间不恢复信心的话,越南将遭到经济上的灾难。
    台湾在亚洲和世界上之所以有它的重要地位,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住在外国的一千二百万华侨中有很多人继续支持蒋。更重要的是,他们给住在那个岛上的家属汇去了数以百万计的美元。如果蒋丧失了这一大批人在财政上以及在政治上的支持,那么他的国际地位就要不稳定了。更糟糕的是,如果越南顺利地处理了它国内的华侨问题的话,那么别的亚洲国家可能也会采取果断的步骤处理这个问题。
    吴打算坚决贯彻这项法律,他说,越南对华侨一直是宽宏大量的。别的国家一直拒绝他们加入国籍,而南越却双手把国籍献给他们。华侨的答复是,事情的确是这样,而他们并非真正反对成为越南公民。但是他们的自尊受到了伤害;他们丢了“面子”,因为是奉命成为越南公民而不是受到邀请或是听他们任意选择。
    吴庭艳有些顾问希望他改变他的主张;放慢使华侨归化的步子。但是他始终坚持说,他是对的。很难和这样一个人争辩:在许多人都说他错了的时候,而他都往往是对的。


    【合众社加尔各答14日电】印度陆军部队今天加紧了他们追捕阿萨姆省东部叛乱的那加族匪帮的行动,在这以前,发生了一次大屠杀,在这次屠杀中,一个和平的山村中的六十名男人中,有四十五名被杀害。
    关于有意同印度政府合作的那加族人被大规模杀害的事情是昨天透露的。尼赫鲁总理立刻命令过去六个月一直在追捕那加叛乱分子的印度正规军部队加紧他们的行动。那加极端主义分子运动同怯尼亚的“等等族”运动相似,使得三万名印度军队和警察忙得抽不开身。
    那加族要求给他们传统的家乡,印缅边境上的丛林和荒山以自治。他们的要求一直遭到印度政府的拒绝,印度政府曾经保证一旦对政府人员发动的武装进攻停止,就同部落领袖们讨论这个问题。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