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宿中刑终字第00450号
裁判日期: 2015-01-04
公开日期: 2015-01-26
案件名称
王某、马某等聚众斗殴罪，顾某故意伤害罪二审刑事裁定书
法院
安徽省宿州市中级人民法院
所属地区
安徽省宿州市
案件类型
刑事案件
审理程序
二审
当事人
王峰,顾某,邱某,马某,李某
案由
法律依据
《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2012年）》：第二百二十五条第一款
全文
安徽省宿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刑 事 裁 定 书（2014）宿中刑终字第00450号原公诉机关安徽省灵璧县人民检察院。上诉人（原审被告人）王峰，男，1991年3月10日出生于安徽省灵璧县，汉族，农民，住灵璧县。因涉嫌犯聚众斗殴罪于2013年11月11日被灵璧县公安局决定刑事拘留（在逃），2014年3月17日被合肥市公安局庐阳分局抓获，同月19日被灵璧县公安局刑事拘留，同年4月18日被灵璧县人民检察院批准逮捕，同日被灵璧县公安局执行逮捕。现羁押于灵璧县看守所。上诉人（原审被告人）顾某，男，1992年7月1日出生于安徽省灵璧县，汉族，农民，住灵璧县。因涉嫌犯故意伤害罪于2012年9月27日被灵璧县公安局决定刑事拘留（在逃），2014年3月27日被灵璧县公安局抓获，次日被该局刑事拘留，同年4月19日被灵璧县人民检察院批准逮捕，同月30日被灵璧县公安局执行逮捕。现羁押于灵璧县看守所。上诉人（原审被告人）邱某，男，1993年4月3日出生于安徽省灵璧县，汉族，农民，住灵璧县。因涉嫌犯聚众斗殴罪于2014年1月27日被灵璧县公安局决定刑事拘留（在逃），同年2月7日被灵璧县公安局抓获，次日被该局刑事拘留，同年3月11日被灵璧县人民检察院批准逮捕，次日被灵璧县公安局执行逮捕。现羁押于灵璧县看守所。辩护人黄明婉，灵璧县法律援助中心律师。原审被告人马某，男，1988年1月1日出生于安徽省灵璧县，汉族，无业，住灵璧县。因涉嫌犯故意伤害罪于2012年9月27日被灵璧县公安局决定刑事拘留（在逃），2014年4月3日被灵璧县公安局抓获，同日被该局刑事拘留，同月29日被灵璧县人民检察院批准逮捕，次日被灵璧县公安局执行逮捕，同年7月16日被灵璧县人民检察院决定取保候审，同年8月13日被灵璧县人民法院决定取保候审。原审被告人李某，男，1987年8月17日出生于安徽省灵璧县，汉族，无业，住灵璧县。因涉嫌犯故意伤害罪于2012年8月15日被灵璧县公安局决定刑事拘留（在逃），2013年2月21日向灵璧县公安局投案，同日被该局执行刑事拘留后变更为取保候审，2014年2月19日被灵璧县公安局决定监视居住，同年8月18日被灵璧县人民法院决定取保候审。安徽省灵璧县人民法院审理灵璧县人民检察院指控原审被告人王峰、马某、邱某、李某犯聚众斗殴罪，原审被告人顾某犯聚众斗殴罪、故意伤害罪一案，于2014年11月3日作出（2014）灵刑初字第00351号刑事判决。原审被告人王峰、顾某、邱某均不服，分别提出上诉。本院依法组成合议庭，经过阅卷，讯问上诉人，认为本案事实清楚，决定不开庭审理。本案现已审理终结。原判认定：一、聚众斗殴事实（一）2013年10月23日晚，程某和王峰甲、高某、徐某甲等人在灵璧县“金苹果”KTV815包厢唱歌。高某唱歌时，徐某甲切换其他歌曲，二人因此发生言语冲突并厮打。高某的手被徐某甲等人扔出的啤酒瓶划伤。程某、徐某甲逃出包厢，高某等人随后追赶。程某把其被打之事打电话告诉被告人王峰，让王峰找人去打高某。王峰即打电话让被告人邱某及徐某乙等人帮助打架，并准备刀、棍等工具。高某到灵璧县人民医院包扎，在该医院东侧遇见程某，二人发生言语争执。当日21时许，被告人王峰、邱某等人持刀、棍等工具冲进灵璧县人民医院二楼手术室，对高某进行殴打。经鉴定，高某的损伤程度达轻伤。本案审理过程中，被告人邱某的近亲属与被害人高某达成和解协某邱某的近亲属代为赔偿高某经济损失2.6万元。高某对邱某的行为表示谅解，请求对被告人邱某从轻或减轻处罚。上述事实，有下列经庭审质证、认证的证据证明1、和解协议、刑事谅解书、收条证明，被告人邱某的近亲属与被害人高某达成民事赔偿和解协某赔偿款已经履行完毕。2、侦查机关刻录的光碟证明，被告人王峰、邱某等人在灵璧县人民医院东侧聚集及到灵璧县人民医院殴打高某的经过。3、现场图、现场刑事照片载明，案发现场位于灵璧县人民医院。4、灵璧县公安司法鉴定中心作出的（灵）公（司）鉴（法）字（2013）728号《法医学人体损伤程度鉴定书》、《关于高某损伤鉴定引用标准的说明》证明，高某损伤程度达轻伤。5、被害人高某的陈述证明，案发当天王峰甲过生日，请他们到“金苹果”KTV唱歌。他到包厢见到四个女生和程某，还有一个小伙子（后来知道叫徐某甲）。他唱歌时因徐某甲切歌，二人发生争吵，后他与李某甲、程某、徐某甲打起来。他抓啤酒杯砸程某、徐某甲，程某、徐某甲往外跑，他和小龙追。后他发现他的手和手指头受伤，便去县医院包扎。到县医院东边巷口时，他见王峰在打电话，一二十人站在那儿，四五个人拉住他不让走。他到二楼手术室找医生刚包扎好，王峰等七八个人拿着刀、钢管进来，王峰把关公刀架在他脖子上，其他人用刀、匕首砍、戳他，用钢管打他。6、证人证言（1）王峰甲证明，因为切歌高某和程某打起来，高某的手破了。在县医院东边巷子北头，她看见王峰和程某，王峰拿关公刀，有七八个人拿砍刀去医院。她到医院手术室看到高某的胳膊、大腿在流血。（2）李某甲证明，高某和徐某甲因为切歌发生吵骂。徐某甲拿啤酒瓶砸高某，高某用手挡，手被划破了。程某和徐某甲向外跑，高某跟着追，高某让他也追。（3）来某证明，案发当晚，是尹某喊他和张某丙去打架。他看到王峰拿着关公刀，带的一二十人都拿着东西，向县医院里冲，他认识的有王峰、程某、阿计、徐某乙、邱某、赵某等人。（4）王峰乙证明，案发当晚，她和徐某己给一个手受伤的人包扎完毕后，很多人拿砍刀向那个病人冲来。她去楼下喊人，她再上来时，那些人拎着刀下楼，那个病人的胳膊、大腿受伤了。证人徐某己证言与王某乙证言相印证。7、被告人供述（1）王峰供述，案发当晚，程某打电话让他帮忙出气，他打电话喊邱某、徐某乙等人去帮忙。到县医院东门看到程某、邱某、赵某、徐某乙等二三十人，他拿着关公刀走在最前边，其他人拿砍刀、匕首跟着他冲入手术室，他把刀架在高某脖子上，另几个人打高某。（2）邱某供述，案发当晚，王峰让他去县医院帮忙打架。王峰拿着关公刀向医院里冲，后边跟着拿刀、棍的人，他也跟着冲。他拿塑料盐水瓶打一个人的后脑部二三下。（3）同案犯徐某乙供述，案发当晚，王峰让他帮忙打架。王峰拿关公刀，有人拿匕首、砍刀冲进手术室，有七八个人围着打高某，他用钢管打了高某。（4）同案犯赵某供述，案发当晚，王峰让他去帮忙打架。王峰拿关公刀架在对方的脖子上，他和阿记、梁某、小飞拿砍刀、西瓜刀、匕首砍、戳对方，邱某拿手术室里的什么东西打对方。（二）2012年6月24日22时许，被告人李某与被害人张某甲等人在灵璧县迎宾大道东侧英皇国际会所（新英皇）9015包厢唱歌、喝酒，李某因琐事与张某甲发生争执。张某甲外出打电话，李某认为张某甲要找人打他，即给被告人马某打电话，说自己在新英皇唱歌时被人打了，让马某找人到新英皇。马某打电话给被告人王峰、顾某等人，王峰、顾某等人乘坐马某驾驶的车辆到达新英皇，王峰、顾某、李某等人进入张某甲所在包厢内，持啤酒瓶将张某甲鼻部打伤。经鉴定，被害人张某甲的损伤程度为轻伤二级。2013年2月21日，李某向灵璧县公安局灵城派出所投案。案发后，李某等人与张某甲达成民事赔偿协议，李某等人赔偿张某甲医疗费等损失费用共计15万元。张某甲对李某等人的行为表示谅解。被告人马某在灵璧县看守所羁押期间，主动检举灵璧县公安局立案侦查的一起故意伤害案件的两名犯罪嫌疑人，经查证属实。上述事实，有下列经庭审质证、认证的证据证明：1、书证（1）调解协议、收条、谅解书证明，李某等人与张某甲达成民事赔偿协议，已支付给张某甲相关赔偿费用。张某甲对李某等人的行为表示谅解。（2）灵璧县看守所出具的《证明》、《灵璧县看守所深挖犯罪材料查证回执》、灵璧县公安局《受案登记表》、《立案决定书》、《拘留证》、灵璧县看守所《讯问笔录》证明，被告人马某在灵璧县看守所主动检举灵璧县公安局立案侦查的一起故意伤害案件的两名犯罪嫌疑人，该两名犯罪嫌疑人已被刑事拘留。2、侦查机关刻录的光碟证明，案发时李某等人出入英皇国际会所9015包厢的经过。3、现场图、现场刑事照片载明，王峰、顾某、李某等人伤害张某甲的现场情况。4、灵璧县公安司法鉴定中心作出的（灵）公（司）鉴（法）字（2012）484号《法医学人体损伤程度鉴定书》、《关于张某甲损伤鉴定引用标准的说明》证明，张某甲损伤程度达轻伤二级。5、被害人张某甲的陈述证明，案发当晚，他和高某甲、吕某、徐某戊、李某（军）等人在英皇国际会所9015包厢唱歌，李某问他骂谁的，他说没有骂谁，李某拿啤酒瓶砸他鼻子。十几个小伙子进入包厢，有五六个人上来打他。6、证人证言（1）陈某甲证明，他没听到李某和张某甲说什么，只见李某拿啤酒瓶砸张某甲面部，进来的十几个小伙子拿酒瓶、烟灰缸、果盘等东西围着打张某甲。陈某甲的证言与证人徐某戊的证言内容一致。（2）吕某证明，案发当晚唱歌时，进来十几个小伙子，其中六七个小伙子拿啤酒瓶砸张某甲和朱某甲，张某甲鼻子受伤了。（3）高某甲证明，案发当晚喝酒时，进来五六个人拿茶几上的空啤酒瓶砸张某甲，朱某甲也被砸了，他看到张某甲脸上都是血。（4）朱某甲证明，案发当晚，张某甲找他喝酒，后来从包厢外进来五六个小伙子拿啤酒瓶把他头砸破了。（5）马某甲证明，案发当晚，他看到十几个人冲进包厢打架，张某甲的鼻子和腿部受伤。7、被告人供述（1）李某供述，案发当晚，他和朱某甲、吕某到新英皇9015包厢找张某甲唱歌、喝酒，张某甲不喝，还骂他。他打电话让马某找几个人帮他打张某甲，他带头打的，用啤酒瓶砸张某甲面部，那些人也打了。（2）王峰供述，案发当晚，小虎让他去新英皇帮忙，他到时，小虎和其他人（记得有顾某）已经进了包厢，包厢里发生打斗，小虎带人出来后，他就跟着离开了。在现场，他认识的有马某、小虎、顾某。当时，马某坐在车里没上楼。（3）顾某在侦查阶段供述，案发当晚，赵福星接尹某电话让他们去新英皇帮忙打架，尹某对他们说进去打并带头进入包厢，王峰和一些他不认识的人跟进包厢。他没挤进去。出来时他见到马某坐在车里。事后听说是马某让尹某喊人去打架的。在庭审中，顾某对参与打架一事予以供认。（4）马某供述，案发当晚，李某打电话让他带人去帮忙打架。他打电话联系了顾某、王峰、小虎（尹某），这三人又分别叫了十几个人。他开车带着顾某、王峰、小虎到新英皇，他在车里没上楼，顾某、王峰、小虎带人上楼去帮李某。（5）同案犯徐某丁供述，案发当晚，王峰给他打电话，他到新英皇后见到王峰、马某、小虎、顾某等人，小虎说去帮马某揍人。上楼后，人都往包厢里冲，他看里边挤满人就退出来了，听到包厢内有啤酒瓶破碎的声音。他看见马某在车里等着，后来就散了。（三）2013年8月，广业凯旋门公司在灵璧县迎宾大道西侧英皇国际会所对面开发建房，因征地补偿问题与群众未达成一致。8月3日晚上，广业凯旋门公司工地动工时，遭到群众阻止。邱某安排张某丁等人采取殴打方式强行驱散群众，张某丁打电话纠集刘某及被告人王峰等人，在邱某的饭店吃饭后，邱某给每人发100元好处费，到工地门口，邱某又发给每人一根棍、一副白手套，对在工地的徐某丙、彭某、罗某、田某等人进行殴打。经鉴定，徐某丙损伤程度为轻伤二级，彭某、罗某、田某的损伤程度均为轻微伤。上述事实，有下列经庭审质证、认证的证据证明：1、现场图载明，案发现场的方位。2、灵璧县公安司法鉴定中心作出的（灵）公（司）鉴（法）字（2013）578、579、591、604号法医学人体损伤程度鉴定书及该中心对四被害人损伤鉴定引用标准的说明证明，徐某丙的损伤程度达轻伤二级，田某、彭某、罗某的损伤程度均达轻微伤。3、被害人罗某的陈述证明，案发当天下午，她和彭某、蒋某等人在38号地段南边的路上看守，不让开发商施工。至12时许，一群小伙子从北边朝他们喊打。她们几个女的往东去，那些人用木棍打田某及其妻子徐某丙，她的腰部、胳膊肘被打两棍。被害人田某、彭某、徐某丙陈述被殴打经过与罗某陈述相印证。4、证人陈某的证言证明，广业凯旋门公司没有和他们协商好，他们不让该公司动工，开发商强行施工，并找人打他们。徐某丙、田某、罗某、王艳华、彭某被打伤。证人蒋某证明该起案件发生起因、田某等人因阻止施工被殴打经过与陈某证言相印证。5、被告人供述（1）王峰供述，案发当晚，刘某让他到工地打人，并给每人都发了棍和手套，出警后现场有一男一女没走，他跟着在场的人去撵。他两次共得200元。（2）同案犯邱某供述，案发当晚，他在工地施工，老百姓不让施工，和他带去的人发生冲突，打了起来。（3）同案犯张某丁供述，当天傍晚，黑皮打电话让他找人去打架，每人给100元，他让陈某乙帮忙找人。12时许，黑皮带他们到案发工地，前面的人喊冲，他们就冲上去打，黑皮给在场的人发了辛苦费。同案人陈某乙、刘某供述与张某丁供述相印证。二、故意伤害事实2012年4月20日凌晨2时许，被告人顾某在灵璧县南关中楠花园对面“子弟兵”排档吃饭，与张某乙产生矛盾。顾某与他人持匕首将张某乙刺伤。经鉴定，张某乙的损伤程度为轻伤二级。案发后，被告人顾某的近亲属与被害人张某乙达成民事赔偿协议，顾某一次性赔偿张某乙医疗费等经济损失2万元。张某乙对顾某表示谅解。上述事实，有下列经庭审质证、认证的证据证明：（一）《谅解书》、《收条》证明，2012年11月12日，顾某的近亲属与张某乙达成民事赔偿协议，顾某一次性赔偿张某乙医疗费等经济损失2万元。张某乙对顾某表示谅解。（二）现场图、刑事照片载明，案发现场的方位。（三）灵璧县公安司法鉴定中心作出的（灵）公（司）鉴（法）字（2012）348号《法医学人体损伤程度鉴定书》、《关于张某乙损伤鉴定引用标准的说明》证明：张某乙的损伤程度达轻伤二级。（四）被害人张某乙陈述证明，案发当日凌晨，顾某、李前程等三四个人和他们喝酒。他喝多了，不知什么原因吵起来，顾某、李前程和另一个男的用匕首捅伤他的脾部、胳膊、腿。（五）证人证言1、张甲证明，案发当天，他看到顾某、李某丙和另一个他不认识的人拿匕首在吵，张某乙坐在地上没法动，身体左侧淌了不少血。2、朱某乙证明，案发当天，他和张甲出去解小便，回来看见张某乙趴在大排档西边的地上，喊被刀捅了。他看见有三个人拿刀，一个人是李某丙，还有一个人叫宝祥。（六）被告人顾某供述，案发当天吃饭时，张某乙用啤酒泼李某丙，李某丙和孟某拿空心砖打张某乙。王峰、陈某丙拉架，李某丙、孟某掏出随身带的匕首戳张某乙，他也用匕首戳了张某乙。本案其他证据如下：1、《人口信息》证明，被告人王峰、顾某、邱某、马某、李某的出生日期、住址等身份情况。2、《抓获经过》、《到案证明》、《犯罪嫌疑人归案经过》证明，被告人王峰、顾某、邱某、马某被抓获的时间、地点；被告人李某投案的时间。原判认为：被告人王峰积极参与聚众斗殴，致三人轻伤、三人轻微伤。被告人顾某积极参与聚众斗殴，致一人轻伤；参与共同伤害他人身体，致一人轻伤。被告人邱某积极参与聚众斗殴，致一人轻伤。被告人马某、李某积极参与聚众斗殴，致一人轻伤。被告人王峰、邱某、马某、李某的行为均已构成聚众斗殴罪。被告人顾某的行为已构成聚众斗殴罪、故意伤害罪。被告人顾某犯二罪，依法应二罪并罚。被告人王峰如实供述其犯罪事实，赔偿部分被害人经济损失，可依法予以从轻处罚。被告人邱某、顾某在聚众斗殴犯罪中起次要作用，系从犯，且能积极赔偿被害人经济损失，取得被害人的谅解，对被告人邱某、顾某依法予以减轻处罚。被告人李某犯罪后能自动投案，如实供述犯罪事实，系自首，且能积极赔偿被害人经济损失，取得被害人的谅解，可依法予以减轻处罚。被告人马某归案后能如实供述犯罪事实，积极赔偿被害人经济损失，取得被害人的谅解，且具有立功表现，可依法予以减轻处罚。根据各被告人的犯罪性质、情节以及对社会的危害程度，经审判委员会讨论决定，对被告人王峰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九十二条第一款，第二十五条第一款，第二十六条第一、四款，第六十七条第三款，第六十一条之规定；对被告人顾某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九十二条第一款，第二百三十四条第一款，第二十五条第一款，第二十七条，第六十七条第三款，第六十九条第一款，第六十一条之规定；对被告人邱某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九十二条第一款，第二十五条第一款，第二十七条，第六十七条第三款，第六十一条之规定；对被告人马某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九十二条第一款，第二十五条第一款，第二十七条，第六十七条第三款，第六十八条，第七十二条第一款，第七十三条第二、三款，第六十一条之规定；对被告人李某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九十二条，第二十五条第一款，第六十七条第一款，第七十二条第一款，第七十三条第二、三款，第六十一条之规定，判决：被告人王峰犯聚众斗殴罪，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八个月。被告人顾某犯聚众斗殴罪，判处有期徒刑二年；犯故意伤害罪，判处有期徒刑六个月，合并刑期有期徒刑二年六个月，决定执行有期徒刑二年三个月。被告人邱某犯聚众斗殴罪，判处有期徒刑二年。被告人马某犯聚众斗殴罪，判处有期徒刑二年，缓刑二年。被告人李某犯聚众斗殴罪，判处有期徒刑二年六个月，缓刑三年。王峰上诉称：原判量刑过重。顾某上诉称：其不属持械聚众斗殴，原判量刑过重。邱某上诉称：其不属持械聚众斗殴，原判量刑过重。邱某辩护人的辩护意见与邱某的上诉理由一致。经审理查明：原判认定王峰积极参与聚众斗殴，致三人轻伤、三人轻微伤；顾某积极参与聚众斗殴，致一人轻伤，共同伤害他人身体，致一人轻伤；邱某积极参与聚众斗殴，致一人轻伤；马某、李某积极参与聚众斗殴，致一人轻伤的事实，有上述原判列举的证据予以证实。二审期间，各上诉人均未提交新证据，本院对原判认定的事实及证据予以确认。关于顾某提出其不属持械聚众斗殴的上诉理由，审理认为，李某与张某甲因琐事发生争执，李某、王峰持啤酒瓶殴打张某甲，造成张某甲鼻部轻伤，顾某明知李某、王峰等人持械而积极参与斗殴，其行为应当认定为参与持械聚众斗殴。故顾某的此上诉理由不能成立，本院不予采纳。关于邱某及其辩护人提出邱某不属持械聚众斗殴的上诉理由和辩护意见，审理认为，王峰纠集邱某等多人并准备砍刀等作案工具去殴打高某，邱某明知王峰等人持械而积极参与斗殴，其行为应当认定为参与持械聚众斗殴。故邱某及其辩护人的此上诉理由和辩护意见均不能成立，本院不予采纳。关于王峰、顾某、邱某及其辩护人提出原判量刑过重的上诉理由和辩护意见，审理认为，原判根据王峰、顾某、邱某犯罪的事实、性质及坦白、认罪、赔偿、谅解等法定、酌定从轻处罚情节，分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八个月、有期徒刑二年三个月、有期徒刑二年，量刑并无不当。故三上诉人及其辩护人的此上诉理由和辩护意见均不能成立，本院不予采纳。本院认为：上诉人王峰积极参与持械聚众斗殴，致三人轻伤、三人轻微伤；上诉人邱某积极参与持械聚众斗殴，致一人轻伤；原审被告人马某、李某积极参与持械聚众斗殴，致一人轻伤，上诉人王峰、邱某、原审被告人马某、李某的行为均已构成聚众斗殴罪。上诉人顾某积极参与持械聚众斗殴，致一人轻伤；共同伤害他人身体，致一人轻伤，其行为已构成聚众斗殴罪、故意伤害罪。原判认定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定罪准确，量刑适当。审判程序合法。各上诉人及辩护人的上诉理由和辩护意见均不能成立，本院不予采纳。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第二百二十五条第一款（一）项的规定，裁定如下：驳回上诉，维持原判。本裁定为终审裁定。审 判 长 卜 庆 永代理审判员 祁 磊代理审判员 徐 莉二〇一五年一月四日书 记 员 解飞翔（代） 关注微信公众号“”